脸,问四儿,“附近有人家成婚?”
四儿挠了挠头,“没有吧?我去打听打听?”说着,便飞快地朝外跑去。
楚辞继续看诊。
一盏茶的功夫后,四儿红着脸,跌跌撞撞地从外面冲进来,一把伏在楚辞面前的药案上,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姐,姐姐不好了!”
“怎么回事?”楚辞笑着将药方递给病人后,转头看着他,疑声询问。
四儿脸红脖子粗,愤怒至极,“摄政王定亲了!这狗东西移情别恋,琵琶别抱,不要姐姐你了……”
楚辞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瞳孔当即紧缩。片刻后,又垂下眉目,收敛表情。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姐姐!”四儿见她没反应,又叫了一声,“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楚辞终于肯抬起头来,扯笑,淡然道,“这是好事。”
四个字,如一团流云,从她嘴里无关痛痒地吐出。
四儿脸跟脖子更红更粗了,“什么好事,他跟姐姐都,跟姐姐都……”
“你住嘴!”回春馆正堂人来人往,楚辞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妥的话,忙一声厉喝。如画的眉眼,似冰刀一般,犀利地看着他,严声道,“不管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