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璟这厮竟然只扫了一眼,就记住了两张药方的所有内容。
“你……你无耻!”她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脸气得青白,过了很久,才吐出这四个字。
孟璟低头,轻易地含住她的耳垂,带着几分笑意,舌尖滚烫道,“你是本王的,你的药方自然也是本王的……”
楚辞被他撩得一个哆嗦,想挣开他的半抱,力气却不足。
直到她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他才松开对她的环抱,扔开医箱,将她往身上一扛,大步流星地朝床榻走去。
楚辞体力不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能呜咽着,任他予取予求。
……
直到七日后,孟璟才餍足地从正门离开回春馆。
二楼房间。
楚辞死死地将自己埋在被褥之间,她怕是再没脸见人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孟璟这厮这些日子缠得实在太紧,她连避孕的机会都没有。
用力一捶床榻,她心烦无比地“嗷”了一嗓子。
又在床上丧了半天,然后才认命地更衣洗漱。
一切收拾停当后,她顶着回春馆中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去了一楼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