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热水就已准备好。
楚辞以不习惯人服侍的借口将抱月斥了出去,她独自一人立在屏风后。
等浴桶中的水变凉。
方才站得离纯宵太近,浇灭香炉时那一刻扑鼻的味道又太强势。
她不小心中招了。
好在深秋的天,浴桶里的水凉得也快。
约摸半个时辰后,她伸手撩了撩桶里的水,确定水温合适,才宽衣解带走了进去。
水,渗凉入骨。
她甫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牙承受。
稳稳地在水中坐定,她慢慢闭上眼睛。
……
“楚姑娘,您好了没,可要添些热水?”抱月站在门外,估算着时间,隔着窗纸,忧心忡忡地问。
屋里。
楚辞体内燥热,但泡在水里的身体却冻得直哆嗦,牙齿轻叩,抖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楚姑娘?”抱月得不到回应,在外面又叫了一声。
楚辞用力地咬了咬牙,带着重重颤意,扬声磕绊道,“我……我没事。抱月,你不必管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