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晨还是摇头叹气,说道:“夫人,这样做固然是我们所喜欢的,但是乡下张氏族人那里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利益,他们如何能够罢休?你没有在我老家生活过,这些年来我在朝堂上混得好,他们也不敢给你什么脸色看,你是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嘴脸。
未免日后出什么幺蛾子,让文筝受苦,还是熄了给文筝过继孩子的心思吧。”
张思晨虽然也很想自己能有一个后人,自己这一脉的香火日后可以传承。可是在他看来,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都抵不过儿女们的幸福重要。若是没有妨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也很好,但若是有威胁到儿女幸福的可能性,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没了也就没了吧。
缪姝彤闻言也只能熄了这个心思,其实她以前很恨张思晨,觉得文筝和张思晨无后就无后了,她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可是年纪大了之后,得了张思晨几分真心相待,便又有了这些心思,总不忍心让自己丈夫无后。
可是既然张思晨都这么说了,她也就熄了这个心思,一心和张思晨过日子了。
两年之后,张思晨也满了六十岁,上了奏折致仕了。
他们夫妻二人没有选择像蔡思瑾夫妇一样游历大晏,而是收拾包袱带着儿子张文筝回了平江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