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真的有生而知之者。也对蔡思瑾这个人的才学、能力佩服不已,觉得他以前真是被耽误了,以他的能力,便是没有皇上的“侍讲”这样的经历,不依靠裙带关系,也足以成为主宰大晏朝官场的存在。
转眼间,两年的时间即将过去,谢正卿叹了口气,让人招蔡思瑾过府一叙。
再次来到谢正卿的书房里,蔡思瑾感慨万千,曾经的他对谢首辅的书房很是熟悉,但是如今的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到这个书房来过了。
谢正卿笑眯眯地说道:“致知啊,好久没有在我的书房里看见你了,你看看,这里的摆设是不是还是如之前一般?”
蔡思瑾点了点头,拱手回答到:“这里的布置确实不曾改变过,不过我真的很久没有来拜访过谢首辅了,仿佛是从十三年前我成为九皇子的侍讲开始,就没有再踏足过谢府了。”
谢正卿点了点头,说道:“说起来,我们二人相识二十五年,从我第一次看你的文章时起,就知道我们两个是一类人,有着同样的理想,还担心你被沈相不喜,压了压你举人的名次。哎,如此一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呢。”
蔡思瑾点了点头,说道:“学生很感谢谢首辅的赏识,当初谢首辅给了学生一个机会去国子监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