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 实在是难得。其他人或许只会说九皇子一句少年老成,亦或是赤子之心、真性情。但是蔡思瑾知道不是的,他与九皇子相交多年,甚至自己这个学生的聪慧、敏感, 论智商、学识或许不如左樟楠, 但是论起心计却是甩了别人几条街,与他母妃谢玲珑一般天生具有敏锐性。
蔡思瑾松了口气,再平心静气地想到——上辈子里九皇子没有自己的助力也顺利登基了,说明他自己厉害、身边的人才也不少,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退一万步说,便是自己不能五年内完成支线任务, 真的要身死魂灭,那么现在修建的黄河堤坝工程就是在世间走一趟的凭证,一定要修得精细,也不枉自己白来世间走一遭。
转眼三年时间就这么匆匆过去了,壬申年到了。九皇子已经长到了十八岁,他虽然三年来一直在工部没有挪过窝,但是与三年前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的身边不断聚集起一些对他心悦诚服或者是觉得“奇货可居”的官员,都想要围绕在他左右争一争那“从龙之功”。
而另一边卫诗蕴那里也初步建立起了一个严密的关系网,不仅将睿王府管理得密不透风,还能适时给九皇子传递一些消息,不仅帮他渡过了好几次五皇子设计的难关,不至于损耗太大,也悄无声息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