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哎,若是静儿遇到这种事情肯定能说出合适合适的话语来安慰一下,但是自己笨嘴拙舌的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么尴尬的等着沈子安一个人在那里伤心纠结。
好在沈子安毕竟是做了多年官的人,只是一时心神失守才会在蔡思瑾面前有这么失态的表现,他不一会儿就调节过来了,再开口说话却是改变了语气,从之前的戏谑、玩世不恭的语气变成了很诚恳、很正经的语气,整个人的气质也都收敛了起来,若说以前他让人感觉像一把锋利的剑,此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温润如玉的君子。
沈子安说道:“十二年了,我一直还在和父亲赌气,没有想到父亲却早已想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他已经不再阻止别人去寻找自己的道,对于你这个入室弟子便是如此。这么说来,他也早就在心中放下我们之间的争执了,早已不干涉我的选择了。他早已放下,而我却还在原地。说到底,还是我不如他!”
蔡思瑾松了口气,虽然他有点不明白沈家父子两个为什么会为了这种飘在空中的虚无缥缈的“道”这样的问题吵到十二年都不说话,但是貌似现在鹏宇师兄是已经想通了,他趁热打铁地说了一句:“师兄,既然你和师傅都已经各自想通,也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