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湾当场就炸了火。
丁玖玖本能地去拦她，但还是没拦住。
“我谁也没看。”袁画撇了撇嘴，低头翻自己的会议本子。
“谁都没看？”乔湾一拍桌，摁着桌边借力，笑得好不冷然。“你当我瞎？”
袁画咕哝了句什么，坐得远的丁玖玖和乔湾并没有听清。
然而原本只坐在自己位置上玩着笔的男生却动作一停。
那只签字笔似乎是没掌握好力道，“啪”地一下飞了出去，砸到墙上，又落了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会议室里一默。
寒时撩起眼帘，薄唇微勾着，瞳子里的笑意却冰凉。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打女生？”
“……”
空气里那根无声的弦儿陡然绷紧了。
连宋帅都脸色微变，尴尬地冲寒时低声：“祖宗喂，又怎么了啊？”
乔湾已经反应过来——距离上来说，寒时离着袁画是几人之中最近的了，再加上他又听力极为敏锐，一定是听见了袁画刚刚说什么，才突然动了火气。
都不用想，能让寒时这么恼火的，也一定是跟丁玖玖有关。
乔湾顿时更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