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了然点头,“我听帅子提过,你们第一次见面,这小姑娘就泼了你一身酒不是?……你这得是那什么斯德哥尔摩吧,被人泼酒还能泼出感情来?”
“……”寒时轻挑了眉,抬眼,“我承认过那是第一次见面么?”
秦楼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那不是第一次见面,那什么时候是?……你们以前见过?”
“嗯。”
“……你跟她会有什么交集?”
“她救过我的命。”寒时轻眯起眼,笑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救过两次。”
秦楼怔住。
他清楚也了解寒时,知道什么时候对方是玩笑,什么时候不是——此时此刻显然就属于后者。
“救过命”这样的形容,足以证明当时的事态是有多严重了。
其中一次他隐约知道,宋帅也坚持说就是那次泥石流事故之后,寒时开始死心塌地追在这小姑娘后面……
秦楼原本也认同了这一点,但现在来看,显然事情远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像是猜到了秦楼的所思所想,坐在沙发对面的寒时尽管没有抬头而仍侧眸望着身侧睡着的女孩儿,声音却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