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你们三个的师兄,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当初在志愿服务部可是个牛人,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哎,周深,你今年多大来着?”
“二十四,毕业后无业游民两年了,您不是知道吗?”
刚拎着把椅子到卢平浩身旁的周深笑了笑,牙齿倒是整齐雪白,只是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这黑皮反衬的功劳。
卢平浩笑,“你这两年如果要算无业游民,让其他人钻地缝去吗?”
周深没再托词或者谦虚,摸着后脑勺笑了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更带着种莫名叫人移不开眼的阳光气。
乔湾看得眼都直了。
卢平浩转回头,“你们这个周师兄履历了不得,我就不给你们一一数了,以后多跟着他学点东西长点见识是没问题的。支教这方面他比我都经验丰富,我要兼顾另外两队,不能常在,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找他。”
“……”
几个人纷纷点头,尤其乔湾,频率都快赶上电动的了。
之后例会便正式开始。
将之后一周的支教活动安排流程和细节敲定,又单拎了几个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讨论之后,卢平浩已经挂断了第三个打进来的电话。
周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