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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明凤说什么,要向家人一样的对待她,那绝对是想多了。他又不是慈善家,没心情到处发善心。
“啊,我就说女人怎么这么麻烦。”陆璟深抓抓头,发牢骚。他是怕了张明凤了,万一再打电话,指不准把他骂成了龟孙子,还是得赶紧去把人接到,省的再被骂。
江城的火车站在东郊,还是老式的建筑,现在只有绿皮火车,还在这里继续运行,新的车站都是高铁,动车,江城的人现在出行要不就是飞机,要不就是高铁,绿皮火车都感觉是很久年代的事情了。
陆璟深还是第一次到火车站,一进门,就被里面的气味熏得不行。天气热,屋子里开着空调,密闭的环境,空气浑浊,在等夜间车的人,或躺或靠在椅子上。
有的人中途饿了,直接买了方便面吃,这吃的人高兴,但是其他的人,时间闻的长了,难免觉得油腻恶心,尤其上面的一层浮油飘在上面,真有种下水沟油的既视感。
陆璟深皱皱鼻子,不悦染上眉梢,心里低低咒骂着,要不是张明凤的命令,他才懒得过来的。
管他劳什子的张明凤的好朋友的女儿。
这没事住到他家干什么,这张明凤真是想女儿想疯了,这自己生不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