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么远,又是实验室,你们不休息别人不休息吗?明天早上去。”
耿柔一听有道理,转而对霍北辰道:“你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他的话不听,荆京扬的话倒是很听。霍北辰阴郁扭头,不高兴地看向荆京扬,“你也知道这么晚,怎么还不走?”
“这么大雨我走哪去?”荆京扬往陪床上一躺,“我就睡这儿。”
“你睡着我睡哪?”
“沙发。”耿柔与荆京扬异口同声。
“你们这对……”霍北辰憋了一憋,“亲朋好友!”
荆京扬给呛到了。亲朋好友?什么鬼?
亲朋好友?耿柔眯了眼,“你原来想说什么?”
借霍北辰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将“奸夫淫妇”说出口,他喏喏进了盥洗室,拿了洗漱用品出来伺候脸上还阴恻恻好像随时想找他算账的耿柔。
第二天一早,耿柔吃了药换了药,荆京扬拿来了一架轮椅,让耿柔坐上去,霍北辰叨叨地说耿柔一点也不安份,给她的轮椅背上塞进一个垫子。
外边还在下雨,不过总算比昨天的小,雷声也小了,荆京扬开着霍北辰的越野车,霍北辰揽着耿柔坐在后边。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的手臂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