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找她,扑了个空后才知道她去了望天角, 立即叫人开车直接过去了。赶到的时候, 程冬至正坐在一个大石磨盘上边嗦面边看人晒辣椒粉子,一身打扮和乡下到处见惯了的劳动妇女没什么区别, 灰扑扑的, 随意不羁中还带着一丝潇洒的野性。
叶淮海的脸抽了抽, 最终还是咧开嘴角笑骂道:“还说你开窍了呢!咋又回去了?”
程冬至回过头, 见是叶淮海后差点把手中的面给摔了,顿时有些结巴:“你……你咋来了……”
糟糕, 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来角上找自己!
这人咋还和以前一样咋咋呼呼的, 来之前招呼都不打一个, 打招呼她早就跑了!
阿则不在身边, 程冬至顿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起来,只得直勾勾地看着叶淮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几次死里逃生出来并得了勋章的缘故,程冬至总觉得叶淮海这次的变化很大, 身上最后一丝哈士奇的残余气息彻底没了。尽管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着看向她, 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地轻松随意,可她总觉得浑身发冷。
叶淮海的眼睛是急切而炙热的,燃着不明的火焰;可程冬至的感觉却像是被什么虎狼给盯上, 冰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