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然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想尽办法隐姓埋名躲开你,你一辈子都甭想知道我是死是活!我说得出做得到。”程冬至严肃道。
叶淮海欢喜得几乎要傻掉了,不住地保证许诺:“好,哪怕只有一次机会也行,我绝对不会出尔反尔!冬枝,以前我不敢动真格追你,是因为我知道自个儿配不上你,别的不说,光没办法在家里人面前护着你这一点我就受不了!小时候的事儿我可一直都记着,那时候我坑苦你了!不过你别怕,等我这次回来,我就有底气让你享福了,而且我爷也说以后不管我的事儿了!到时候啥都不要紧了!”
程冬至看着狂喜的叶淮海,终究是不忍打破他这个念想:“以后的事儿别说太早,哪怕你吹得和朵花儿似的,也得有命去做不是吗?先回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叶淮海完全没有意识到程冬至言语中的避重就轻,在他看来,小丁点外表看着柔弱实则倔强的很,哪怕自己再惨她也不会说出违心的话,这次她居然松动让步了,可见是有戏!莫非是感受过生离死别后发觉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叶淮海并不知道,程冬至让步真正的原因,不是有戏,而是有愧。
尽管这愧,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