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紧的是来滑冰的都是些时髦青年男女,大家很开放文明地一起玩乐着,有的甚至还光明正大手拉着手教对方滑,气氛活泼而浪漫,不像纺织厂里那么拘束小心,稍微靠近一点就有闲话出来。
刘双喜的心怦然动了,她回过头,发现程冬至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叶淮海正坐在一条长椅上检查鞋子,便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叶淮海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咋了?”
“我,我想问你一个事儿……”刘双喜咬唇,眼中隐隐闪着水光:“你前儿为啥不请我也去?”
叶淮海皱皱眉:“前儿?哦你说酒店啊,我听冬枝说你生病了,就没叫你了。”
刘双喜楞了,心中既是愤怒又是狂喜!
愤怒的是程冬至竟然这么下作,恶意阻挠她和叶淮海的接触;狂喜的是,原来并不是叶淮海那边疏远她了,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刘双喜的眉头舒展开来,委委屈屈地轻声道:“我没生病啊,好好儿的……冬枝为啥要骗你?是不是我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让她不高兴了……”
叶淮海嘴角一抽:“那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刘双喜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给叶淮海上眼药诋毁程冬至的时候,一个头发梳得油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