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阿则截然不同。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复杂,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很强烈。
这个认知让程冬至顿住了步子,讪讪地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有些不安地搓着手:“你,你怎么来了……”
没想到的是,阿则主动走近了她:“姐,我是来找你的。”
这一声姐倒还是记忆中的声音,语调也很温和。程冬至仿佛觉得被冻住的自己稍微热化了一点儿,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僵了:“你,你咋知道我在这儿的?”
“听人说的。”
“你来这边几天?南平那边工作不要紧吗?”
“我以后就一直在这边,不走了。”
“啊?”程冬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我爸被调到了这边工作,我也跟着过来了。”
程冬至猛然睁大了眼:“你爸他……没事啦?”
阿则笑:“没事了。”
程冬至如释重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由衷地为阿则感到高兴。
可高兴劲儿过后,她的头渐渐低下去了,不再直视阿则的眼睛:“那挺好的……”
“姐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咋会不高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