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顿时底气倍增,开始光明正大地给程冬至飞白眼了,有时候还要刻意用鼻子重重地哼一声,再往地上啐一口。
可惜程冬至就像害了眼病,每次都是视若无睹擦肩而过,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即便一个人的时候也目不斜视,神情那叫一个淡定自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大壮妈气得跳脚,很想使一些楼道小市民经常使的那些坏,可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程冬至的房门外从来不堆煤球灰,也没什么其他东西,收拾得利利落落的。她那个门也很结实,外头包了一层铁皮子,想动个什么手也不容易。更要紧的是,这个小妖精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住对过的几户经常开着门的人家时常有意无意地帮忙看着,有时候大壮妈才一走过去里头的人就招呼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来过一样。
其实程冬至的手段很简单,那就是散东西。
她有钱有票,不太在乎每个月发的那票证,便转手送给了附近几户人品性格暂时挑不出大毛病的人家,远亲不如近邻嘛。花点东西换来清净和方便,不算亏。
都是些白糖票布票工业票啥的,给的数目也拿捏过,不太多也不太少,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她一个人用不了这么些,家里那边的人用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