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程冬至看了一会儿,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后眼皮子一跳,立即还给了叶淮海:“你疯了,给这样的东西。”
叶淮海咧嘴笑着,不肯接:“我没疯,我就乐意给你。”
“你好好拿着,这不是……”程冬至噎了一下,换了个比较不伤和气的拒绝方法:“我缺钱了会找你借的,你随便给我是啥意思,瞧不起我?我又不是叫花子!快点接着,你再不收回去我就不高兴了。”
叶淮海被她这么一瞪一喝斥,心里头竟然是意外地熨帖,服气。他笑着收回存折,上车走了。
程冬至心里头可就没这么服帖了,她很想追上去和叶淮海说几句话,可想想那话不能说,还是憋着。
叶淮海的行为这样渐渐不收敛起来,程冬至心里头有些慌,总觉得有点什么东西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大家抢着收获的时候,她也跟着参与了劳动,可整个人心里都有点茫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时候。就在她琢磨着要不要先找个借口避开他一阵子,就在红薯收完后的第二个月的时候,角上忽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是上头的人。程冬至毫无征兆地被告知,她被“借调”到了一个大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