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能给个几万斤应应急,那就再好不过了。价格什么的好说,将来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尽管开口。”
程冬至在心里头盘算了一下,上缴给供销部门虽然油水少一点,可贵在稳妥,也算是造福群众。更要紧的是,短期内她也没啥心思折腾太复杂的事情了,便果断地一挥手:“成!”
赵敬伦所说的朋友是一个黑皮白牙的青年,看起来约莫二十六七岁左右,穿着呢子大衣,寸头,看起来很爽朗的样子。程冬至很热情地招待了他,赵敬伦也一直两边说好话,对着程冬至夸这个朋友,对着朋友夸程冬至。
青年问了一些角上的情况,得知程冬至的规划后点点头:“是个好法子!能想出这么个法子不容易。”
程冬至谦虚地说:“具体实施细节都是大家伙儿商量出来的,我不过是提个头儿,算不得多大功劳。”
青年咧嘴笑了。
赵敬伦说:“这地方也就他们在这儿合适,要是给别人就糟蹋了。你看?”
青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是这个话!回头我和那边的人说说,叫他们把这边的项目期限批久一点。”
“多久比较合适呢?”
“我看十年可行。”
“再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