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提交申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去别的地方还不一定,我来这里他肯定是知道的。”
“那他为啥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沉得住气?”程冬至忽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当初阿则那沉默背后的原因, 不仅仅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 恐怕还有是否泄漏行踪的矛盾挣扎。
“他在等我和他说。”
程冬至有点看不懂这两个孩子了, 真奇怪!
不过,既然阿则说没关系,那她就按照计划来。
叶淮海懒懒地坐在办公室的软椅上,一双长腿毫不客气地搭在桌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户外面蓝得过分的天。
此时的上江像一个紊乱的什么巨兽,闹的时候不分日夜都在闹,闹过劲儿了后现在又沉寂起来了,萧条得像是一片废墟。
上个月才起了几场极为激烈的风, 这会儿万籁俱寂, 连炙手可热的叶淮海都闲下来了。
不知道小丁点在那角上折腾得咋样了?她那么野,肯定在那种地方拘不住,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闹着回来。
就在叶淮海想另外一件事的时候, 桌上的电话铃铃地响起来了。他接了起来。
“淮海哥,是我!”
叶淮海的收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