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至开车运来一车厢的种子,其中大部分是扁扁儿的,带着点难以形容的类似发酵的味道,其他的那些则是五花八门的,什么样的都有。放下种子后,她从口袋里掏出角上的地图,把画圈儿的地方指给他们看。
“看到这些我画出来的地儿没有?我都给标好号了,人也分配好了,俩人一组,一个筢地,一个放种子盖土就成。不用筢得太深,随便撒一点儿,不用太密太匀。这些东西肯长,挨着土就能活。”
“这些是啥?”蔡鹏程愣愣地问。
程冬至摸出一把扁扁的种子:“这个是改良过的紫云英新品种。”
说着,她又抓起一把杂色儿种子:“这些混的品种就多了,红浆果,大野豆,碗盖子花,糖根儿,梭瓜瓜,酸枣儿……”
宋二马听傻眼了,这些名字其他人可能接触的少,可他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大姐,你是不是被骗了,这些好多都是野草野果子啥的哇!哪还有专门种这些的?不都是随着长的吗?”
以前他帮姥姥姥爷做农活儿的时候,其中有一项很重的活计就是除野草,野草多烦人啊!有时候脾气上来的时候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玩意儿,想着法子除去都来不及,咋还能种上了呢?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