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阿则跑回望天角上了。
一路上阿则都很沉默寡言。程冬至起初是忙得没发现这一点,等快要到木屋那边儿了, 才想起阿则一直安静得有点不对劲,便问他:“你咋了?”
“姐, 对不起。”
“啥?”
“我不该和你说想去开荒的事,早知道你会因为这个来这边吃苦, 我就……”
“你就和上次一样悄没声儿地跑了, 是不?我告诉你,你再来这么一次我就不找你了,咱们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你自个儿看着掂量。”
阿则没说话。
程冬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解释道:“放心, 这里不是你想的那种特别苦的地方。这个角上全都是咱们帮派的人,没人管, 吃喝啥的管够, 比省城里还自在呢!你可别对外头说出去——这都是淮海哥帮的忙。”
“真的?”
“真的。以后你天长日久呆在这边,哪里撒得了谎啊!啊,到啦!”
程冬至把车蹬子使劲儿踩了几下, 叮叮当当地揿着自行车铃,呼啸着一路冲进了焕然一新的小木屋群里。
真是大变样了,她都有些没认出来了!
除了原来的几间小木屋和仓库厨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