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卫国做了思想工作,以为这是对女儿的一种弥补,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程冬至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记忆中那个精明漂亮显年轻的刘金玲憔悴了不少,身上开始有了其他同龄妇女常见的烟火气和疲惫沧桑,她的额上也有了些细纹。尤其是这哭声,简直不像是众人嘴里大能耐人刘金玲能发出来的。
“妈你这是咋了,说风就是雨的!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哭啥啊。”程冬至叹了口气。
“你都要去下乡开荒了,还有啥可说的啊!”刘金玲呜咽着。
“我去的是离家里挺近的地方,坐车一会儿就回来了,而且是没人肯去的荒地,所以户口不用迁过去,想啥时候回来都行。虽然每年回家的次数有限制,但是我可以随时找借口请假出来啊,这个管得比较松。”
刘金玲不哭了:“真的?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啥。”
“那你答应我,一个月至少回来一次。”
“那也太多了,一个月至少一次不现实,我保证尽量多回来几次,成不?”
刘金玲还不满足,可也只好答应了:“你都报名了,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还能咋办?看你自个儿的良心!你要是只顾着做大事忘了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