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了那些卑鄙小人的眼睛!”
龚老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很不喜欢学生这么膨胀张扬,可说不出反驳的话。
程冬至虽然没拿过年级第一,可始终保持在前三,这是非常过硬的成绩。哪怕是“打败”过她的那些第一名们,也从来没有这样稳定,掉出前十甚至前三十也都是家常便饭。要是把每次的成绩都结合在一起算平均分的话,这个女娃妥妥是第一。
所以,即便龚老师很想打压一下她“嚣张”的气焰,却也只能瞪着眼睛,硬邦邦道:“课本加习题册一共是两毛五分钱,去财务室交了钱拿条子来我这领!”
“老师,这事儿你打算咋处理?”程冬至并没有立即去财务室,而是直勾勾看着龚老师问道。
“什么咋处理?撕都撕了,难道你还让我给你粘起来吗?”龚老师没好气。
“不说粘不粘起来,总该查查是谁干的?要是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以后谁和谁闹矛盾了,谁看谁不顺眼了,谁考试分数比谁高了,全都来撕个本子书啥的,那不乱套了吗?这事儿可不能姑息!咱们班咋说都是全校成绩最好的班级,要是被别的班上老师同学们知道,岂不是会笑话咱们只会死读书,不会学着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