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也是怀胎十月奶大的,小时候也把屎把尿过,那多少也算是点儿恩。”
王春枝点点头,其实这也是她真正的想法,不过是程冬至替她点明罢了。
“所以以后他们真要出啥大事儿了,我们能帮的帮把手也没啥,帮不了的就没办法了。其他的,那就看个人心思了,要是他们脑子转的开,知道后来弥补咱们,那咱们面子上就做得好看一点;转不开,那就是他们自己没福气。”
王春枝像是心里有块疙瘩被瞬间解开了,心胸开阔不少,连连点头:“你说的是,省城的老师就是能耐,把你教得这么通透!以后就这样,反正咱们自己对得起自个儿的心,就得了!”
本来她还心里一直在矛盾纠结以后如何面对刘金玲,一会儿发狠,一会儿犹豫,始终拿不定个主意。
冬枝儿的话就像一条分明的绳子,把她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的地方都明明白白圈出来了,让她顿时思路敞亮许多,知道以后该如何去拿捏这个度。
说白了,感情这种事,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那都是当局者迷的。
程冬至穿来这边这么多年,始终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所以才能这样清醒有绪。
然而,她怎么都想不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