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粮,关我啥事啦?吃你家粮啦?”
张豁嘴急了:“不是, 她凭啥吃这么好呀?那是资本主义做派!”
“啥叫资本主义做派,厂里的工人工资还分那么多级呢,领高级工资的都是资本家了?她是投机倒把了还是剥削了,你这话说不清那可是大事儿, 我要告老师去!她家要是查不出啥问题, 那你可就是栽赃好人,居心不轨反.革命啦!”省城的孩子毕竟有见识,天天听父母谈论这些词汇, 不至于被张豁嘴给忽悠住。
“别,别呀!我就顺口那么一说!我可没说她就是资本家呀,只说做派!”张豁嘴一听到告老师顿时慌了,连忙否认。
“今天我懒得和你计较, 你再到处瞎说, 我不告也有人告你。”
“是是, 你最好了, 我再不瞎说了。”
吃了这么一顿吓后张豁嘴再不敢对程冬至的作风问题有什么异议了,可是她心里却依旧在嘀嘀咕咕的,翻来覆去想的就是那么两句话——凭啥?她凭啥呢?
这些事,程冬至都不知道。
比起这点疙里疙瘩的小事情,她更在意的是薛师娘那边的销路状况。
像肥皂袜子这些日用品毕竟不是粮食,消耗的速度很有限。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