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是那三岁小孩儿吗?”薛师娘眨眨眼,俩人都笑了。
现在经济没后来那么开放,但是有些事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活着总有点不得已犯小规的地方,也不至于抓得过于紧了,谁家还能不短点东西使呢?只要不撞在枪口上,傻到当着人面当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都可以说做是亲戚间的互换,没办法抓起来。
她早就想好了,现在把事情推到刘金玲身上,以后要是露馅了就推小倔驴身上,要是小倔驴那边再露馅了……等到时候再说,现在想这些未免太远了!人不能过分大胆,可也不至于胆细成这样,活人哪能被尿憋死?
这时候的初中暂时没有晚自习,下午课放学也早。程冬至回到寝室后拉上帐子,把大挎包塞了个满满当当,飞也似朝薛教授家里去了。
薛师娘心里也记挂着这事,一下午都没出门,听到敲门声后立即跑了出来,看到程冬至那个几乎要溢出来的挎包后喲了一声,既心疼又激动:“咋这么老些东西啊!”
程冬至笑嘻嘻:“宿舍里还有呢!要不是实在塞不下了,我还要背一些来。”
薛师娘小心地关了门,俩人偷偷进了客房又关上一道门后,这才把挎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