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松手,直到董阿婆过来劝她才不打了,其实也打得快没劲儿了。
“行了行了,大家架也打过了,骂也骂了,现在该心平气和地来讨论问题了对不对。”一个穿着老旧中山装,带着用麻线补腿眼镜儿的干部和和气气地说:“王高氏,当初你和这个王余氏断道是请了我们几个一起见证的,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能按照家务事算咯。按照新规定,你这个问题相当严重嘛!”
王老太顿时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干部同志,我也是被家里这个不贤惠的媳妇给骗了,一大把年纪被人当枪使,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就算遭了贼,你也不能带着这么多人来,手上拿的是什么,这是要私斗嘛?今天我们正好在开会议,听说这件事后就赶来了,这件事刚刚好是个典型,关于村民的内部纠纷问题……”
干部的话还没说完,王老太就吓得一把半跪在他身边抱着腿嚎啕大哭:“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靠近这屋子一步了,我家里人也不过来了!”
王家其他人也都跪了下来,哭的哭求的求,满满都是凄风惨雨。
不怪他们如此害怕,在这个时候,任何“典型”“突出”都是令人战栗的词眼。
这时候的大家说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