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孩子,孩子也必须得一直甘之如饴,待父母老去后无怨无悔地孝敬他们,然后磋磨自己的孩子,上演着新一轮的恶性循环……
程冬至看大姐又要落泪了,连忙拿话宽她的心:“我脑袋坏啦,不记得爸了,才不要享他什么福呢,我有大姐和太婆疼我。他们在家吃个红薯糊糊就喜滋滋的,我们吃的可是打卤面,还有啥不满意的。对了大姐,你哪来的这么些卤子呀?”
王春枝转忧为喜,得意地说:“昨儿看你没吃上糖,心里恼火着呢,今儿起了个大早去高二傻那里买白面。本来也没想着做打卤面,他家二姨淘腾来这么些东西,那傻子死活非要分我一半,我就买了他的。本来没有猪肉,还是他帮我去董大头那里割了一小块带皮肩肉来,要不然这卤子也不能这么香!”
程冬至连连附和:“对,可香了!”
“有油有酱的,能不香吗?”
“对!”
姐妹俩舒舒服服地把碗里的卤子汤喝了个一干二净,擦干净嘴,收拾好家伙,嘱咐了太婆几句话后,两人牵着手儿回王家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也是王卫国回断尾村的第三天。
他罕见地出现在了姐妹俩的房间里,无视姐妹俩诧异和疏远的眼神,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