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台面上的仍是左右护法。
“我今晚巡视,”左护法笑着,“你不还是打扰我了吗?”原来是巡视注意到的,程慕北稍稍松了口气,“果然监牢重地,是慕北没考虑周全。”
“什么没考虑周全?”左护法笑着,语气倒是很淡然,“闯监牢没算好人手?”
程慕北看着左护法皮笑肉不笑的脸,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慕北怎么敢有这种想法。”
不过左护法也没太深究,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壶酒,“喝两口,我醉了就什么也记不住了。”程慕北盯着那酒壶,没有伸手接,左护法揭开壶盖儿,仰头喝了两口,“我当新护法还是十九年前的事。”
程慕北没想到左护法会忽然提起从前,他接过左护法递过来的酒,没碰着嘴唇,直接倒进嘴里。
“没想到就那十多年了,”左护法笑了声,目光转向程慕北,露出个有些暧昧的笑容,,“十多年才看到你这么好看的美人。”
程慕北笑了笑没答话,江湖中确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例子,但还没见过谁把喜欢男人当旗帜宣扬的。他忽然想起沈简生,那些不动声色的照顾和细微的情愫。
“为什么呢?”程慕北脱口而出,说完就闭了闭嘴,觉得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