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唔”加上两人现在坦城相见,紧紧相连,她退一分,男人就进两分,想要说不是,男人却咬住她的耳垂,让她到口中的话都变成了一声轻咛。

    男人再一次将他的女孩吃掉后,她早已经累得没有半分力气说话。

    任由着男人抱着她上了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

    在男人的臂弯中,她沉沉的睡去,醒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看着身上的新衣服,米白色的月牙古风披肩过膝长裙,根本不像她以往的穿衣风格,云心想了想,只隐约间记得好像有人给她洗澡了。

    难道这是任季心给她换的?

    猛然坐起来,看看四周,可不就是四季酒店吗。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