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在这种开头就闹情绪。
她有自己非做不可的理由,和势在必得的决心,在做事之前就已经明白了好的结局必然是要支付一定代价的。很显然虚与委蛇就是代价之一,所以即便觉得恶心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毕竟,如果恶心有等级划分,想想未来的一年生活,这恐怕只是最低端的伤害。
“喂。”
“妙妙啊,在舅舅家玩得怎么样?”对面乐呵呵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还不错啦。您要是以后找我,微信就好了嘛。我马上要出国交换去了,电话也不方便啊,而且,”江妙手指卷了卷垂下来的发丝,“毕竟还有时差嘛。”
江妙不等对面回话,接着问,“阿姨在家住得还好吧。”声音听不太出情绪。
对面情绪却高涨起来,“挺好的,你阿姨啊把家里弄得很好,也把你爷爷照顾得很好。我……”
江妙没兴趣听这种鸡毛蒜皮,更何况还是惹她讨厌的家长里短,于是出声打断了对面的热情回复。
江义建也不恼,“那妙妙要和你阿姨说说话吗?”
“不用了。”江妙冷淡的拒绝,又装模作样挤出来一点哭腔“只是答应我的事,爸爸和阿姨要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