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干嘛!我现在忙着呢!”
蔡冬嘉气愤地挂断了电话,满手的鲜血顺着手机滴落下来。
他的面前,绑着一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血人”,浑身上下被剥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鼻子被割掉,两只眼球被捣烂,下巴被打碎,十根手指被一根根砍掉,其中右手食指只砍掉了一半,剩下一块皮肉连在关节处,血淋淋地耷拉下来。
“肏你妈的!”蔡冬嘉硬生生地拽下了这个男人的最后一根指头,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呸!这就是出卖我们的下场,屌人!他快不行了,虾球,再给他打一针!”
“好嘞。”蔡冬嘉的马仔“虾球”给椅子上绑着的“血人”注射了一支安非他命,为了让他在被折磨的时候保持清醒,这已经是两天以来的第七支。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已经是“血人”能发出的唯一的声音,他已经持续哀嚎了整整两天两夜,而毒贩的目的就是将他折磨至死。
“教父。”蔡冬嘉身边的马仔蔡染低着头说:“时间不早了,您该出发了。”
“要不是这个狗东西,老子用得着跑吗!”蔡冬嘉临走之际,拿起地上的木棍,在“血人”的身上又狠狠杵了三下。
“教父,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