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姑娘跟我没关系。”张家忠说。
“她能跟你这种毒贩子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单纯地让我心动而已。我很少对一个姑娘动心的,所以我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我多么希望她能够回头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啊。终于,在一条大马路的拐角,她回头了。”汪宗昌把烟掐灭了,掷在地上说:“她回头对我说:‘仆街啦你!麻甩佬!咸家铲!”当时我愣住了,因为我没听懂,只是觉得语气怪怪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知道……她可能夸你长得帅吧。”张家忠是广州人,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是骂人的,但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尽量向着床头柜移动。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在骂我呢,然后我就招呼兄弟们上了,就在那条大马路的拐角,我把她按在地上,开始一件一件地撕她的衣服,她的两条腿一直蹬来蹬去的,我就用刀把她的脚筋也给挑了,多漂亮的姑娘,就这样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你他妈也太狠了……”张家忠双手撑在地上面对着汪宗昌,慢慢地向后挪动着。
“这就算狠了?你这个毒贩子当得很不合格啊。马路上有些行人,看到我们几个就匆匆跑开了,她先是呼救,然后又骂我,不过她每骂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