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方衡打算把萧骥桓上次穿过的衬衫给洗了,刚放进洗衣机里,萧骥桓就过来阻止了她。
“果果,我唯一的一件白衬衫你别给我洗了,明天我还要用。”
“主人,明天不是周日吗?你穿衬衫去哪啊?”
“是这样的,明天我们有个毕业晚会,要穿正装出席的。”
“哦……”方衡把衬衫拿了出来,凭借女人敏感的直觉和与萧骥桓生活多年的经验,她察觉到萧骥桓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对劲。
“主人,明天的晚会你要主持吗?要表演节目吗?”
“我能表演什么啊,只学了几首吉他曲子而已,我这次就是去那儿看看,晚会的节目都是我们从其他大学邀请人来演的,我们党校的学生什么节目都不会。”
果然不对!如果真的只是“看看”的话,萧骥桓一定会说:“我不用表演,看看就行了。”这样简单明了的话,而不是杂七杂八地讲了一大堆,话多就代表着掩饰,掩饰就代表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人,毕业晚会的话要穿礼服的。”
“不用这么正式吧,我觉得,就穿西服也一样。”
“好的,那你要打领带还是系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