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
“对,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在想办法找到‘张无忌’。”
萧骥桓和汤思进来到了车站大厅的小卖部里,一人买了一碗泡面。
“我有个问题,范同贵为什么在火车上?”
“党内出了叛徒,范同贵这次从北京来徽州是为了运输炸药,而且我估计他已经来回了不止一次。”
“你为什么要杀范同贵?留着他的命用来审问岂不更好?”
“我不杀他,刚才火车上就不止一个人死了。”汤思进说,“他是假装投降,我在他身后已经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包,包里必然有武器。他们可都是邪教教徒,亡命之徒,我不杀范同贵,他们一定会拼命,甚至用车厢里无辜乘客的性命相要挟,这些,你都考虑到了吗?”
汤思进大义凛然地说着,其实他只是因为范同贵打了他一拳,所以想杀人泄愤罢了,他对别人的性命毫无怜悯之心,甚至他都已经想好了除掉萧骥桓的计划,列车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对萧骥桓能力的一种试探,现在他已经得出了结论:萧骥桓毫无能力,杀萧骥桓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