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方衡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萧骥桓打水洗脚。
萧骥桓的双脚放在水盆里,水温刚刚好,方衡用光滑的手帮他揉搓、按摩。
方衡的头发时不时掉进水盆,萧骥桓就帮她把头发微微撩起,看着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萧骥桓十分胆寒。
“果果……”
“在,主人。”
萧骥桓把头侧开到一边问:“你的父母还在吗?”
“不在了。”方衡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
“对不起。”萧骥桓能够体会这种失去父母的滋味,“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贱民……能有什么打算……我会一辈子服侍主人的。”
“有没有途径重新恢复你的身份?”
“不可能的,贱民一辈子都是贱民,不可能再改了……”
方衡用柔软的毛巾帮萧骥桓擦干双脚,再一只一只轻轻放到拖鞋里。
“我去上个厕所。”萧骥桓说。
“好的,主人。”
萧骥桓边上厕所边想着,难道方衡真的要一辈子做他的奴隶吗?
她确实坏到了骨子里,让自己舔鞋事小,让江知韵卖身事大,但她现在已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