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了卢曜康死后的第二天,国民广场上聚集的大学生越来越多。
开始,只是陆陆续续有一些头戴白巾,手捧遗照的年轻学生,到大灾难纪念碑前吊唁。
后来,有人不知从哪搞来了扩音音响和话筒,在广场上慷慨激昂地发表起了演讲。
“自由!是每个人天生的权力!”一个戴眼镜的男大学生高吼一声。
“说的对!”
“说的好!”
围观的大学生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鼓掌,有的振臂高呼。
戴眼镜的男孩似乎已经无话可说,把话筒交给了下一个跃跃欲试的年轻人。
“我们要团结在一起,每个渴望自由平等的年轻人应该团结在一起!“
“平等是我们共同的理想!”
“没有民主和自由,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起初,大家只是一人上去喊一句口号爽一爽而已,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喊口号的游戏渐渐被比惨大会所取代。
“我叫王椎,我爸爸现在病的很重,国家不给我们报销看病的钱,我爸爸就要活活地病死在家里。”
“我是来自清州大学大四的一名毕业生,我只是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