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瑶父母都是国有企业的高管,为什么要偷我的钱。”
“父母有钱,不代表就会给她钱,而且谁没有个特殊癖好呢?”
“关键是,她根本没有偷我的钱。”
“她偷了。证据就在她的裤兜里,一共五万块钱,都是皱巴巴的,而且有两张钞票上带着血。”
陆承言沉默了,他想到了今天中午的那一幕,眼泪又留了下来,“她告诉你了?”
“对,只要翟清瑶没有丢掉那些钱,你就还有一线生机。”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当时在场的不止我们两个人,她的朋友都会为她作证,还有餐馆老板、服务员,其他吃饭的人都看见了。”
“餐馆里的人只看见了你们扭打在一起。至于人证,她有,你,也有。”萧骥桓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看台的下方。
江知韵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是她让你帮我的吗?”
萧骥桓微微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现在是上课时间,面对教导主任,你必须有充分的理由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不在教室里?”
“因为我被翟清瑶打伤,所以在外面的药店买了点碘酒和创可贴,做了消毒和止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