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又来了一根。
“你爷爷活过来喇?”
“去你妈的。那老头儿在摆残局,围棋残局。北京城里摆残局的一般是象棋,围棋不多见吧?”
“围棋没多少人会下啊。”
“对啊,就是这么个理儿,但是我会下啊。还没等我走到跟前儿呢,一个穿蓝格子衬衫的小年轻儿就搁那儿坐下了。七步。”平头哥哥比了个拇指和食指中指黏在一块的手势,“七步就把那老头儿干趴下了。”
“这么厉害?”魏昇听得饶有兴致。
“当时我就掏出五万块钱把老头儿那摊儿给买了,然后我跟内蓝衬衫儿说你别走,跟我走一个。然后我跟他大战了三百个回合。”
“然后你输了?”
“什么话啊,平手。”平头哥哥笑了,“精彩的还在后面,他下到一半突然跑了。”
“跑了?”魏昇淡笑了一下,“为什么突然跑了?”
“我哪儿知道啊?他冲进李大掰(伯)的饭馆儿里,拉了个妹子出来,然后俩儿人一起跑了。”
“这可真算得一件奇事了。”
“屁股大了,什么样的疮都有。不过我跟他约好了,明天晚上五点半再战五百个回合。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