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消毒处理后,萧骥桓吊起了一瓶生理盐水,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他静静听完了陆承言口中的那个女人。
“我什么傻屄课都听不进去,高一的傻屄期末测验我一道题目也没写,所以高二分到了这个傻屄班级里,还坐在最后一排的傻屄角落里。但是你猜怎么着,她这个傻屄也分到这个傻屄班来了,我每天只能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个傻屄,看着她和傻屄乱搞!”陆承言越说越激动,把医务室的大夫都吓跑了。
“喂,傻屄。”陆承言看着躺在椅子上闭门养神的萧骥桓,“你要我陪你来睡觉的是不是?”
“是谁害的她?”萧骥桓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保持睡觉的姿势,眼睛也没有张开,“如果只是家道中落,也不可能让一个温柔腼腆的人突然性格大变,从害羞变得放荡,真的只需要一年吗?”
“可能她本来就是这样的贱屄,我们两个都没看出来而已。”
“会不会是苏易对她做了什么?听完你说的,我觉得苏易的嫌疑最大。”萧骥桓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会的,我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苏易的爸爸就被撤职查办,他们一家都被扔到贱民区里去了。”陆承言扭了扭脖子,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