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没肏过任何人。”萧骥桓说这句话的表情,就像抗日战争时期的烈士“我决不……不会背叛组织”那样大义凌然。
听到这话,那位男同学松开了手,然后突然一拳又打在了萧骥桓的鼻梁上,一记勾脚把他踢得跪在地上。
“贱民!你他妈是个贱民!”男同学歇斯底里地搬起凳子砸向萧骥桓,一下又一下。
直到班主任带着一群老师把他拖走。
办公室里,萧骥桓和那位男同学并排坐在教导主任的跟前,教导主任正在电脑前打字,就这样一直打,眼睛转都不转一下。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教导主任发话了。
“陆承言,你为什么要殴打萧骥桓呢?”
“因为他是贱民。为什么学校可以收贱民学生?是不是违法了?”
“闭!”教导主任的唾液飞了出来。令人好奇的是,大人训诫孩子的时候总是唾液飞溅,有时候明明就在我们眼前,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也没有,衣服上也找不到,地上也没有痕迹,这应该就是著名的薛定谔的唾液定理了。
“萧骥桓不是贱民。”教导主任用大拇指擦拭着嘴角,“他是从吴州市转学过来的。”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