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济宁侯轻轻摸了摸顾初宁的发:“你安心,阿远不会有事的,应当只是在路上耽搁了,若是那边战况有什么变化,朝上早就有消息了。”
陆远身处战局,自然忙的不可开交,但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一旦那边有什么情况,立时就会传回朝里的,现在朝中无事,陆远也不会有危险的。顾初宁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她的心总是不安,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最后只是低头默默。
济宁侯舒了一口气,自打他寻回了女儿,才知道养女儿的不易,就比如现在,他叫丫鬟端来了甜点,希望女儿能放宽心。
…
翌日,顾初宁又做了一宿的梦,她挣扎着起来,然后叫来珊瑚拿过衣裳。
顾初宁觉得她的身子十分的疲乏,她拢紧了衣襟,站在廊庑下看着簌簌的枝叶,这时节的花几乎都开败了,院子里落了一地的花,小丫鬟们正在打扫。
珊瑚看着郁郁的顾初宁,十分忧心,姑娘自从那天做噩梦以后就这样,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又不敢问,只能静静地服侍顾初宁。
就在这时,院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小厮,他身量高大,走起步来飞快,他神色焦急,看着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一样。
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