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边试探着道:“姑娘,姑爷怎么了,好像同往常不大一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初宁闻言才睁开了眼睛:“阿远?”这能有什么事。
珊瑚也不好说太多,她看着顾初宁新雪一般的肌肤:“按说每晚您抹药的时候,姑爷都要问一问的啊,今儿却一反常态。”
立在床架下的珍珠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她透过月色的帐幔往外看,心道珊瑚说的对,姑爷今儿可当真是奇怪。
顾初宁也反过味儿来了,好像还不只这一件事,回来的路上他们两个就没怎么说话,吃饭的时候也没帮她盛汤,这些事加起来,顾初宁也意识到不对了。
直到躺在了床上,顾初宁才琢磨过来,他这是生气了不成?
可她很是纳闷,陆远是哪儿来的气,今儿分明什么事都没有啊,顾初宁叹了口气。
陆远将案几上蜡烛吹熄,然后撂下了床幔,今晚的月色很好,从窗柩里透进来,能清晰地映亮罗汉床上的场景。
顾初宁侧过身去看陆远,他平躺着,闭着眼,眉骨微突,眼睫毛又长又翘,她心想这生的委实是太好了。
顾初宁原本是想看看陆远为何而生气,可她看着看着就忘了,反倒是欣赏起美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