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处事依旧狡黠,一点也不似那些深闺女子,沈慎提起了萧尘的事:“前些日子我不在京中,这才没有帮上你,”他说着失笑:“是我忘了,你如今已然是宋芜了,萧尘的那些龌龊勾当自然无用了。”
顾初宁却道:“多谢沈世子的挂怀,虽然我已经寻回身份了,”她的感谢是真诚的,至少沈慎曾真心的关心过她。
外面传来了一阵咿咿呀呀的唱腔,悠悠远远地飘过来,听着有些缥缈的意味,顾初宁笑着看向沈慎:“外面是起了戏台子了。”
沈慎起身:“那我就先走了,前头的宾客还等着呢。”
他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就比如这折子戏,落幕了就是落幕了,他和顾初宁,好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顾初宁的脚尖从重重的裙裾中伸出来,然后细细地碾碎地上薄薄的雪。
雪地上忽然多了一双脚印,那人逐步向前,顾初宁抬起头,浓烈的日光使得她半眯上了眼睛,好半晌她才看清陆远的脸,然后道:“阿远……”
陆远坐到了先前沈慎坐的地方:“你与沈慎熟识吗,”他莫名其妙的问道。
顾初宁愣了片刻,她还以为陆远会同她说起婚事的事,然后才答道:“之前见过几面,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