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侯舒了口气。
“你回来的晚,不知道你娘爱你至深,当年你甫一丢失,你娘就下了地,月子没做好,落下了一身的病,”济宁侯面色悲伤,回忆往事。
“你娘和我从不肯放弃寻你,她日日为此忧心,没几年就去了,独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原本父亲想随着她一道去了,可父亲还要留下来找你,”济宁侯叹了口气。
顾初宁几乎可以想见,这些年他们遭了多少罪,她看着悬挂着的小像,画像上的女人眉眼温婉秀丽,嘴角带着笑,她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这便是母亲的感觉吗。
济宁侯见她哭了,手足无措的,好半晌才想到拿帕子来帮她擦泪,他有些笨拙地道:“芜姐儿不哭,都过去了。”
顾初宁的心有些酸,她前世的父亲只当没有她这么个女儿,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疼爱她的父亲,她忽然有了亲近的感觉。
顾初宁低低唤道:“父亲……”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一声父亲却叫济宁侯湿了眼眶,他慈爱的看着顾初宁:“这么多年了,父亲一直在想,我的芜姐儿是什么样的,生的像我还是像你娘,你是调皮,还是文静。”
他絮絮叨叨的继续道:“现在父亲知道了,原来芜姐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