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生受住的。”
小厮虽然想得多,但面上一点都没有显出来,只是乖顺的把火盆放在地上,然后悄悄地退出去,临出门前,他眼尖的瞧见前头的那位大人好像在读信,他轻声的合上门扇。
程临眉头紧锁,他悄悄的望着前头的陆远,也不知道大人在读什么,竟这般认真。
陆远眉心的皱痕明显,他看着信纸上分明的字迹,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她竟被逼做妾,对方还是极风流的萧尘……
自从上次顾初宁被刺杀以后,他就在暗中布下了隐卫保护顾初宁,寻常时候不必报告他,有要紧事的时候才会写信,这次的信件则是因着萧尘一事了。
好半晌都没有动静,程临忍不住开口:“大人,现在天儿晚了,您暖暖身子吧,”他以为是公事。
陆远不急不缓的将信纸仍在火盆里燃尽,然后负过手去:“不必了,咱们现在就走。”
程临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更何况之前大人就没怎么歇过。
陆远很是担忧,这样的情况下,她该有多么害怕,多么无助啊,他要尽可能快的赶回去。
陆远拿起披风就往门外走,程临看了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