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反而不敢下手了,她从前最多也只是见过些轻伤,这等严重的伤口还是第一次见。
可眼下也只有靠她了,顾初宁小心地用湿帕子擦干了血迹,好在那伤口不再流血了,许是先前在河水中流的已然够多了。
现下最关键的问题是没有伤药,若是没有伤药的话,这伤口定然会更加严重,她要去哪里寻呢?
顾初宁不死心地在陆远的身上摸了摸,还真叫她摸出来一个白瓷瓶,她满怀欣喜的打开,可那里面的药都泡了水,没法用了。
顾初宁失望的看着白瓷瓶,这可怎么办,她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那次她的脖颈受伤时陆远曾给过她一瓶伤药,正好是用来止血的,这可真是柳暗花明。
顾初宁在匣子里寻到了伤药,给陆远细细地上了药,最后又用白纱布包扎起来,虽然不甚美观,却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期间陆远一点都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一直在沉沉睡着,不过他的面色却好多了,不再是那般不正常的红晕,顾初宁也放下了心。
顾初宁忙活完才出去寻珊瑚:“夜里凉了,回去休息吧,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她顿了顿又道:“等会儿我与你住一间屋子,还好偏房里面有榻。”
珊瑚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