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那祝建白的,她得好好想个法子。
日头渐渐往下落,徐槿半闭着眼,她到底还是放心不过陆远。
旁人不知道,她这个嫁进宁国公府的人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宁国公府根本不似表面上那般宁静,私底下可谓是乱的很。
宁国公的原配夫人生下长子之后便没了,一年过后宁国公续弦娶了继室,那继室很得宁国公的心,又生了嫡子,长房的人处境就更加不好了,好在长子陆同光争气,在外头挣了军功,就是宁国公也不好太过偏袒继室之子,谁成想陆同光竟在战场上没了,他妻子石氏也跟着去了,留下了体弱多病的长子陆显和年幼的陆远。
徐槿不太敢往下想,如今她也没了,陆远该如何在那府里生存下去,那世子之位定然是不会落到他手里的,就只怕二房的人容不下他。
原主自幼长在扬州府,又不曾出过门,自然是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宁国公府的,徐槿到底是记挂,她侧过头去问珊瑚:“你可知宁国公府的世子现今是谁,”珊瑚好歹还能出去走走,兴许知道些。
珊瑚摇了摇头,她不解地看着徐槿:“姑娘,您都在说些什么呀,”她怎么觉得姑娘怪怪的。
徐槿暗叹了口气,她还是要寻机会出府去探听探听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