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在外面的徐培风,点了点头,“好。”
试药开始。
温时尔被蒙上了眼睛,黑暗的环境里,她的手突然被人攥住了,温热而熟悉的感觉。
她知道是谁。
药效渐渐起作用,温时尔的意识有些涣散。
在一片昏沉中,她想,如果这一次能够活下来,她一定要回去看望父母,去见一见老朋友。
去好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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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哈萨克的瘟疫警报被解除,阴霾散开,往日死气沉沉的老城区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军队驻扎在老城郊外的隔离区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灰烬也被|干沙掩埋,那些无辜逝去的人,哈萨克政府也都做好了后事安排工作。
中国的无国界医生组织也准备起航返程。
温时尔大病初愈,行李都是徐培风帮着收拾的。
临走前,徐培风拿着当初的那封信找到她,两人坐在断壁残垣的废墟之中看星星。
徐培风拆开信,不长,就一句话。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生活中无法失去的人说再见,所以我连再见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温时尔不知道他看完